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疫情,让00后有了人生新的记忆碎片

在这次新冠肺炎疫情中,这些移动互联网的原住民,通过网络时刻追踪着方方面面的信息,通过他们的眼睛观察着身边形形色色的人和事,由此形成了他们人生中一块新的记忆碎片。

漫画:程灿

在家抗疫 王安波(9岁),北京育祥小学学生

浦石,本名李强,中国铁道文联副主席兼秘书长。

编者注

对于2000年以后出生的人来说,2003年非典的记忆几乎是空白:要么还没有出生,要么最多只有3岁。在这次新型冠状病毒疫情中,这些移动互联网原住民通过互联网不断追踪各方面信息,通过眼睛观察身边的各种人和事,从而形成了生活中新的记忆片段。 。

我们家有两位成员奔赴前线

何业奇,湖北省黄冈市罗田县实验中学(14岁)

我们家里有好几个医护人员,有的在武汉,有的在我们县。以前家庭视频总是围绕着我和兄弟姐妹有说有笑,但最近,笑容变成了忧虑——无论是姑姑居住的武汉,还是母亲居住的黄冈,疫情都非常严重。

我的妈妈是一名护士,在人民医院呼吸内科工作。由于县内医疗物资短缺,他们的防护措施得不到保障,每天都有无数种被病毒针对的可能性。她的家人很担心她,但她说:“没关系,我们有办法保护自己。”原来,她和同事自制防护用品,并用废旧胸部X光片制作防护口罩。

随着病人数量的增加,他们的工作也越来越忙,加班加点成为常态。她不怕自己被感染,但她害怕把病毒传染给我和我父亲。于是,她独自搬了出去,过着除了工作之外的“与世隔绝”的生活。从未分离过的妈妈,和我只能通过视频见面一周、两周……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如此漫长。

视频中的母亲有时会吃前一天晚上的剩菜。她的脸上没有化妆。相反,她身上有明显的深红色痕迹,是长期戴口罩造成的。她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色的血丝。表现出疲倦。以前,我的妈妈是最美丽的。不知道她有没有看到镜子里那张绿红相间的脸。突然我的心好痛。妈妈这次搬出去了,一个人过着孤独寒冷的一年,一个人吃着简单的饭菜,承受着所有的心理压力。我不知道她要多久才能回来。

眼前空荡荡的家有时会让我感到害怕。爸爸每天去社区值班,妈妈时刻处于危险之中,但我却无能为力。想到这里,我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了出来。妈妈安慰我说:“妈妈也想回家陪你,但是现在,有一个地方比家更需要妈妈,你一定要坚强,你看生病的阿姨们都那么坚强,我们应该更强。”是的,阿姨。他是武汉同济医院的一名医生,大年初一被确诊感染。全家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很着急,奶奶更是着急。即使封城,她仍然嚷嚷着要去武汉照顾姑姑。尽管弟弟妹妹每天都躺在阳台上热切盼望姨妈回家,尽管姨妈偷偷擦眼泪告诉舅舅生死由命财主决定,但我却从未看到过一丝一毫的关心。视频中她脸上流露出悲伤。但经常会聊到哪个朋友康复了、哪个同事恢复工作了等等。她表示想尽快好起来,尽快回到队伍中,与一线的同事们并肩作战。只有战胜疫情,她才能回家团聚。

我在国外度过了一个最不像春节的春节。

李千一,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学生(18岁)

从我记事起,每年春晚直播从来没有失败过。往年过节,一家人都会早早打扫卫生,贴上写有“福”字的春联,做一顿丰盛的年夜饭,热闹地团聚在一起,然后在床上堆上枕头和被子。沙发上看春晚直播。

今年过年我在捷克,期末考试正好在除夕夜。由于时差的原因,春晚开始的时候我们正在考场奋笔疾书。等到考试结束的时候,晚会就只剩下半场了。没有在家看春晚的同学今年也很感兴趣,甚至邀请大家一起看。

晚上7点,5个人挤进房间取暖。我们炖肉、包饺子,还学会了炒肉、炒藕盒,勉强给了我们过年的样子。小方桌上摆着我们辛苦拼凑的年味,电脑上正在播放春晚的录音。咬一口热气腾腾的饺子,肉馅里的油充满口腔,恍惚间还有一丝家的味道。

几个人围着小方桌聊天,但大家都刻意避开了家的话题。他们想把这个最普通的春节当成一场热闹的聚会,谈论着不想家。除夕夜闹得沸沸扬扬,第二天我自然就躺在床上了。我一觉睡到中午。当我醒来时,我得知一群在捷克的中国人已经联系了快递公司,发起捐赠口罩支援武汉。

我一直在网上关注疫情。这实在是一场灾难。那么多人坚守在前线,那么多人从四面八方赶来增援,但我们却无能为力。我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远离祖国8000公里的确诊病例逐渐攀升。最多只能在家里打几个电话,嘱咐家人多注意身体健康,少出门。

没想到,大年初一,有同学开始手脚发抖,呼吸困难。几分钟之内,他就倒在了房间里,吓了我一跳。她已经低烧两天了,我也出现了低烧和咳嗽的症状,但因为临近考试,所以推迟到现在。我的思绪立即指向了 COVID-19。把她放在我的床上后,我赶紧给中国驻捷克使馆和当地医院打电话。然后我拿走了她所有的证件和退烧药,戴上口罩等待救护车到来。

当救护车赶到时,她情绪低落,脸色通红,几乎昏迷不醒。她后来说,肺部就像有东西卡住了,喘不上气。我和另一个同学把她抬上了救护车,然后我一个人陪她去了医院。幸运的是,她得了流感,发烧后无法进食,导致严重低血糖。

早上6点,天还黑着。由于医院规定,不能陪我一起卧床,我就离开了住院部,独自坐车回去了。在行驶的电车上,我看到了留学以来的第一个日出。这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热闹、最不像春节的春节,但没有人会停下来,我们还是要走下去。

责任

李宇飞 广州市华阳小学学生(9岁)

今年的春节与以往不同。因为疫情,我们全家人都呆在家里,不敢出门。突然有一天,父亲接到一个任务,要去北京工作20天。当我正在写作业的时候,我听到妈妈小声对爸爸说:“你能休息一天吗?”爸爸摇摇头说:“不用了,你放心,我会照顾好自己的!”然后爸爸就开始收拾行李了……

大年初五早上,爸爸戴着口罩出发了。我们把他送进电梯。当我向外面看去时,我发现以前人流拥挤、车水马龙的街道现在变得冷清、冷清。我开始有点担心我的父亲。如果他要去这么远的地方,这么多天接触这么多人,会不会被感染?

晚上睡觉前,我问妈妈:“平时不是都被教导说生命和安全是最重要的吗?这么危险,爸爸为什么还要出去工作呢?”妈妈抱住我说:“这个时候,生命和安全比生命更重要。”安全比责任更重要!”此时我想到了那些还在工作的人,那些保证我们有水有电的人,那些保证我们有饭吃的人,还有最勇敢的白衣天使,他们不顾一切自己的安全,牢记责任,继续努力! 这时,姐姐突然说:“长大后,我要成为一名白衣天使。”我在心里默默地说:加油,姐姐,我。支持你!

希望这个病毒早日被消灭,也希望像爸爸一样坚持工作的叔叔阿姨们都平安!

爸爸在疫情面前站了出来,用他无畏的倒退让孩子们认识到什么是责任!言传身教是最好的教育。只有在危机时刻勇于承担责任,我们的社会和国家才会越来越有希望!

(解说员:十九大代表、广州市华阳小学校长周杰)

春节日记

徐艳 天津财经大学学生(19岁)

我的父母准备开车送我回延庆老家过年。想想,这应该是一个完美的假期。过年的时候我约了同学一起来延庆滑雪。过完年,我回到北京,请了几个朋友一起吃饭。

2020 年 1 月 20 日

和往年一样,我还要去稻香村收拾一些心盒才回老家。今天,新型冠状病毒在微博上引起热议。起初我并没有太在意,但当我看到一篇文章说这种病毒与SARS同源时,我就再也无法平静了。非典那年我在幼儿园,对非典没什么印象。我只记得我假期在家疯狂玩耍时割伤了头,需要缝针。妈妈捂住我流血的头,赶紧去医院。因为没有打麻药,我也记录下了撕心裂肺的疼痛。

“医生说一定不能发烧,一旦发烧就要隔离……”这是后来妈妈给我或者朋友讲非典的时候我的“光荣事迹”。

收拾零食盒的路上,阳光正好,电线上的麻雀一如往常地叽叽喳喳地叫着,但平时人头攒动的鼓楼后街却不见人影。戴着厚厚的口罩,我稳稳地走着,感觉有些慌张和空虚,但我什么也没说。

2020 年 1 月 21 日

今天我们回到延庆。乡村的空气总是清新,气温比城市低。吃完晚饭,我和爸爸妈妈在村里散步。路两边的积雪还没有融化,依稀能看到天上的星星,就像小时候一样。日子过得有些莫名其妙,但总是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前进。此时的村庄就是世外桃源,与外界的纷乱无关。

2020 年 1 月 22 日

前一天晚上玩到1点多,第二天快10点才起床。恰巧看到三婶和三叔从大门进来,没有戴口罩。 “出门一定要戴口罩!现在肺炎很严重。”可能是我的声音有点高,所以三婶和三叔都扭头看着我。

到了下午,新冠病毒似乎已经燎原。我联系了朋友,告诉他们这段时间我们不会聚在一起,有点害怕。幸运的是,我的朋友们都回复了我。他们也认为生命更重要,支持暂时不在一起。见他们警觉,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

2020 年 1 月 23 日

武汉封城的消息传出后,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。我觉得只要武汉控制住了,整个国家就控制住了。可妈妈却嘀咕道:“非典最严重的时候,城都没有封城啊!”后来,我发现事情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。

2020 年 1 月 24 日

我捐了钱,200元。感觉天空变得乌云密布,心好痛,但我还是不相信阳光会输给阴霾。

2020 年 2 月 7 日

有点困惑。我要相信什么?我应该改进什么?中文技能?判断是否应该购买双黄连?推理能力?判断各种陈述是真是假?我为医护人员感到难过,也为武汉人民感到难过。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在这里,虔诚地为他们祈祷。

我也看到了钟南山和那些老专家们的拼命努力。我很担心,也很苦恼。他们已经这么大了,也很容易受到影响。他们的身体能承受如此高强度的工作吗?如果他们跌倒了怎么办?有些人拼命战斗,我还能做什么?看到这样的报道,我就在下面留言说“加油!”,把手机屏保换成风和日丽、国泰民安的样子,待在家里不外出或参加晚宴。我总觉得我还在袖手旁观。

此外,庆祝雷神山医院成功开业。

2020 年 2 月 8 日

希望这些物资能够尽快送到有需要的人手中。如果有些部门还用物资来赚钱,那么吃人血馒头就是杀人钱、杀人,这是不可原谅的。

2020 年 2 月 9 日

已有1000多人死亡。 1000多人是什么概念?他们是我整个小学我们班的25个人。对我来说,1000是一个数字,但对某些人来说,“1”就是灾难。

刚刚看到一个热搜,钟南山说疫情高峰在2月下旬。学校安排了网课,我也注册了账号。预计三月份就能再次见到朋友们了。我有点想念我的朋友们,我很想和豆豆一起去学校食堂。

我希望在春天再次见到你,看到你的笑脸。

2020 年 2 月 11 日

增加我们记忆的不仅仅是无聊

河南省焦作市第一中学学生严海怡(16岁)

这个春节,新型冠状病毒安静而无聊地包围了我的生活。

本来打算趁着假期好好看看,可是从大年初一开始,我几乎每天都穿着睡衣,拖着棉拖把,头发乱得像鸡窝一样呆在家里。 。所有的计划都被病毒打乱了。混乱。网络上,很多热搜话题都是关于无聊的打发无聊的方法。现实生活中,本应热闹欢乐的城市变得空荡荡,本应车水马龙的街道也变得像一台旧电视机,只有时不时闪过的残影。那些出现在街头的身影,要么是起早贪黑的清洁工,要么是救死扶伤的医生,或者是志愿者等等,他们甚至没有在除夕夜与家人吃一顿像样的团圆饭。为了战胜COVID-19疫情,为了让像我这样呆在家里的人尽快走出去,呼吸新鲜空气,他们正在默默战斗。

控制病毒传播的一个重要方法是减少外出。但人们渴望自由,没有人愿意被封闭在自己的家或社区里。刚开始的几天,我们还可以在社区里自由出入。现在,进出小区都需要通行证。两天内,家庭中仅限一人进出一次,停留时间不得超过3小时。对于学生来说,当下最热门的话题就是网课。第一天的兴奋过后,有人开始抱怨网课占用了他们很多时间,有人开始组团给钉钉打低分,还有人在网课时偷偷玩游戏。这些都是在学校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事情。

危机是机遇,人生也是教训。这次疫情,给我们的记忆增添的不仅仅是无聊的感觉,还有每个人的经历和成长。

我心中最美的叛逆者

广州市农林下路小学学生陈一凡(11岁)

我的母亲是一名记者。两年前疫情蔓延的时候,妈妈就开始夜以继日地工作。她半夜写文章,上午播音,下午接受采访。晚上回来时,她常常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时间就又开始工作了。

一天中午,妈妈和爷爷在厨房里忙碌着。突然,妈妈急忙准备出去。我问妈妈:“你要去哪儿?”妈妈回复说,中山大学附属第一医院有100多名医护人员要驰援武汉。

看着妈妈匆匆远去的身影,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电视里那些奋战在武汉前线的白衣天使。他们正在为数百万人的生命奉献一切,我母亲将报道他们的探险仪式。我很想帮助她,也很希望自己能快点长大。

今天是元宵节,我期待着和妈妈一起吃团圆饭。下午两点,妈妈又开始收拾装备准备出发了。妈妈摸着我的头说,这次她要去医院采访一位今天治愈出院的妈妈。今天她可以和两岁的宝宝一起过元宵节了。我妈说面试完之后还要去办公室写稿子,可能不能及时回来吃晚饭了。我跑到厨房,从冰箱里拿出汤圆。十分钟后,一碗热腾腾的汤圆就做好了。我把汤圆拿给妈妈说:今天是元宵节,你可以在上班前吃汤圆。

我经常在电视上听到人们称医务人员为“最美逆行者”,因为当每个人都希望尽可能远离病毒时,他们却义无反顾地奔赴重灾区。但我认为我的母亲和她的记者朋友们也是“最美的逆行者”。

本文以一个小学生的视角,从一个普通的家庭生活场景触及抗击疫情的故事。正面反映了包括记者在内的“反叛者”的精神面貌,叙事自然、亲切、生动。

(解说员: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成员、辽宁省作家协会名誉主席刘兆林)

疫情期间我在信阳

张玉祥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学生(18岁)

“尚未发现人际传播。”这是我回到信阳后看到的最后一个新闻片段。我除了叹息之外,并没有放在心上。

对我来说,这个冬天很特别。我的祖父患有晚期肠癌,医生不知道他还能活多久。爷爷一直和我们一起住在东莞。如今身患重病,他坚持要落叶归根。住院半年多,让他感到疲惫不堪。

他想躺在信阳的家中度过最后的日子,这个家已经十年无人居住了。当我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了。开灯一看,白色的油漆剥落了,露出了一块块红砖,窗纸也烂了,好像什么都没有了。墙上有几个洞,窗户和墙洞一起邀请冷风进来做客,于是冷风尖叫着进入我的房子,享受狂欢。

房子里只有两张床。我的父亲和爷爷睡在一起,而我的兄弟、母亲和我挤在一张床上。躺在床上,我渐渐暖和起来,但脸上却被冷风吹来,早上醒来时已经冻僵了。幸好后来住进了酒店。

爸爸正在和来看望爷爷的亲戚聊天,妈妈在院子里摘菜,弟弟在外面跑来跑去。距离这还不到三天,消息不断敲响警钟。但这里的市场人来人往,人来人往,没有人戴口罩。我出生于2001年,对非典没有记忆。看到大家都一切如常,我也就放松了警惕。

除夕夜,我们要和亲戚一起吃年夜饭。我反对,但无法抗拒始终坚持传统的父亲。父亲还说这两天不会住酒店,过年的时候就在外面住。为了不被风吹,也为了不拥挤,我们就在隔壁住了一晚。然而没想到,住两天还不够。之后,酒店就关闭了。

大年初一,本来就是拜年的时候。总是有人来我家,但是当一个陌生人到来后,那里就没有人了。我对他印象深刻,因为他是唯一戴着口罩的人。听父亲说是村长说要封村路,不准探访。

我突然紧张起来,生怕回不了东莞了。妈妈也说要走,因为工厂过年后还有一批货要发货。父亲看着爷爷艰难地吃掉半碗面,皱着眉头,但还是同意了。庆幸的是,爷爷说话还是那么精神抖擞,一如往常。他颤抖着从枕头底下拿出红包递给我们,说:“没关系,你们先走吧。”

父亲又犹豫了。 “算命先生说,老人今年活不过了……”火光烧得通明,映照出父亲的脸,但看上去很穷。

家里的门半开着,尽管下了禁令,还是有人来看望爷爷。如果没有,他们不知道是否还有机会再见到他。

这天我还没走,今天是大年初二。我打开门,看到漫天的雪花飘落下来。雪落在屋檐上,黑白的,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景色。当弟弟第一次看到雪时,他高兴得像只猴子。地上的雪留下了他一连串的脚印。这是信阳2020年的第一场雪,美丽如梦,却让我担心大雪会堵路,回不了家。我的思绪就像这雪,一片白茫茫。爸爸也着急了,要我们早点走。

每时每刻都有新的禁令、封城、封路……这些通知在我脑海中嗡嗡作响。我们还不能开车回去。如果祖父的病情恶化,父亲就会带他去医院。幸运的是,我们买了当晚仅有的两张卧铺。

爸爸带我们去火车站。车站里有几个人的嘴和鼻子都暴露在外。我在车站给弟弟买了一张补票,一切都准备好了。我看了看时间,火车还有三个小时就要出发。 “我开车到一半,路就被堵住了。”我父亲打来电话。

“我们该怎么办?”

“我掉头,停在镇上二姨家,还要走一个小时才能回家。”

妈妈感叹我们多么幸运。但只要我不回家,我就不得不担心。在火车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不敢摘下口罩。早上醒来的时候,呼吸里充满了自己的浊气,令人窒息。但刚刚换了口罩,就不敢再摘下来了。

到了东莞,出站时没有测体温。有一名工作人员下巴上戴着口罩,正在与其他人交谈。我拉着弟弟离开,避开了摘下口罩招揽顾客的司机。

一回到家,我就像一根紧绷的绳子突然断了,我瘫倒在床上。

三天后,父亲打来电话。

“爸爸正在解释葬礼的安排。”

“我们现在就回去吧?”

“路都封了,你不来也没关系,他没叫你。但爸爸非要见我妹妹,还一直喊。”

我父亲的姐姐,我的姨妈,在她丈夫家里。

她的丈夫是武汉人。

这篇文章的优点就是真实、真实。你可以真正感受到文章所展示和描述的内容。客观地说,这比较困难。除了描述疫情之外,这篇文章还涵盖了其他内容,比如家乡的环境、家人的生活状况、亲人之间的相互表达等等,相信读者能感受到强烈的冲击力!文学看重的是真实,而不是虚假。

(审稿人:鲍石,作家,小说《纪念》被改编成电影《我的父亲母亲》。)

爱与祝福比病毒传播得更快

黄黛柔,广州南吴实验学校学生(14岁)

春节前一周,我和弟弟去斯里兰卡做野生海龟救助志愿者。与此同时,中国疫情暴发。当我们准备返回中国时,我们购买了口罩并在整个飞行过程中佩戴。我从报道中了解到,这次疫情是由于人类食用野生动物引起的。这对刚刚结束海龟救援工作的我影响很大。我感到困惑、愤怒、遗憾,世界各地的物种正在以惊人的速度灭绝,但仍然有人出于好奇而吃野生动物!

回到家后,我们一整天都呆在家里。下楼散步买杂货成了一种危险的奢侈行为。没有挨家挨户拜年,没有逛花市的热闹,即使出门也不敢接近陌生人。路上空无一人,路人寥寥无几,都戴着口罩。到处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今年真的感觉不像新的一年。作为一个中考倒计时以分钟为单位的初中生,即使在中考前的重要准备阶段,我们也必须在家上网课,这完全消除了集体学习的氛围和效率。学校。最着急的就是我的“妈妈”(日语中对母亲的尊称——编者注),她每天都会多次询问我的学习进度。春节期间最让人失望的就是爸爸整天忙忙碌碌。早上不见踪影,晚上回家后接到一个又一个电话,经常半夜就赶出去。

几天后,我得知父亲一直在忙着寻找工厂购买口罩、防护服等捐赠给疫区。他一直在亲自关注着这次活动的进展,甚至想方设法使用救护车来运送物资。

COVID-19疫情突然来袭,无数英雄勇敢冒着危险。他们的品格令人惊叹,他们的精神令人感动,他们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。奇迹的背后,有无数普通中国人逆流而上、负重前行。他们每个人都有一点温暖,一点光亮。星星汇聚成火炬,照亮黑暗,让我们看到普通人闪闪发光的灵魂。

青山伴云雨,明月怎会是两村?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,终于可以驱散浓密的乌云和看不到光明的黑暗。不信你看,爱和祝福不是比病毒传播得更快吗?

我们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吗?

北京市垂杨流中心小学新园分校学生张新耀(9岁)

以前,大年初二,我们都会去奶奶家。一个近40口人的家庭会聚在一起。兄弟姐妹、弟弟妹妹都会一起玩。这是我每年过年最盼望的日子。但今年,妈妈接到奶奶的电话:“别来了,小区封闭了,在家的时候不要出去,如果一定要出去,就戴上口罩,不要去。”去人多的地方,不要和别人说话。”

爸爸每天都会看电视新闻频道,内容都是关于 COVID-19 的。虽然我听不懂这个词,但是听起来很可怕。爸爸说,这个病毒是从野生动物传染给人的,病毒也可以在人与人之间传播,这是非常危险的。无法出门,我就趴在窗台上向楼下看去。曾经热闹的社区广场上只有几个人匆匆走过,楼下的两只小花猫却还在草地上窝着,懒洋洋地晒着太阳。 。

我问爸爸:“小虎斑猫在外面危险吗?我们可以把它们带回家吗?”爸爸匆匆说:“这是不可能的,它们是非常危险的。如果有病毒?它不是在电视上说的,是野生动物中的病毒吗?”

我说:“小虎斑猫不是野生动物。在教科书中说野生动物生活在深山和古老的森林中。它们是我们社区的老居民。但是爸爸,为什么我很少见到野生动物?”爸爸无助地说。说:“因为人们吃了很多野生动物。喜欢吃的人即使野生动物生活在月球上,也可能会被捕获和吃掉。”

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。我们没有很多美味的食物吗?

(原始标题是“流行病给了00后一代人的生活中的新记忆片段”)

本文来自网络,不代表卡奇财经立场,转载请注明出处:https://www.hfhnjr.com/?p=99453

作者: 卡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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